东时间也不短了,我不相信你不晓得两个男人上床用屁股沟里的那个洞。关键在于你们俩谁贡献那个洞。”
“额呃呃呃”刘轶结结巴巴,惨白的脸霎时绯红,冰凉的耳朵此刻红的能滴出血来,“……”着实没考虑过这个问题,胡锦东矮个子小身板,不至于睡得了他吧?
“胡锦东那脾气和狗没两下,你就拿出训狗的那一套训他,多凶他、抽他、硬气点,保准把他操的服服帖帖。”李亚松缓慢的踱餐桌前,倒一杯凉白开小口下口啜饮,滋润干涩的喉咙,请咳两声:“难受的喉咙发痒,给你倒一杯?”
刘轶摇头,执着于训狗话题,“有用吗?你也是靠这一招训你那个小男生?”
“呵”李亚松骄傲咧笑,“他和胡锦东一样都是主动送上门。说到这个,我有件事必须得先告诉你。其实之前你们俩吵架,胡锦东来找过我,问你是不是背他交女朋友,我看他嘴巴红肿,活脱脱一副刚被蹂躏过得样子,就自作主张说你确实有女朋友了。不过、不过,我看他走路姿势稳健,不像被干了的样子。”
刘轶愁眉不展,垂头丧气,双手交叉磨蹭虎口。
“我觉得胡锦东不像吃碗里看锅里的人,说不定这里头大有文章,要不先从这件事下手。”李亚松坐在茶几上,双腿交叠:
“我听说胡锦东身边那个神秘男人是你前女友的表哥,不如你去打听打听,再研究研究接下来做什么?”
“我现在就去问问。”刘轶焦急的穿拖鞋就要出门。
“你好歹先换一身衣服再出门见前任,不然人家觉得你为她失魂落魄。”李亚松扶额叹息,深陷恋情的男人就如失智的笨狗,没头没脑,横冲直撞。
刘轶低头看了眼睡衣拖鞋邋里邋遢,紧忙回卧室拾掇,李亚松倚在门外嘲笑,“对了,我听房东说你打算把对面给租下来,准备和胡锦东同居了?”
先前胡锦东每日歪缠跪求同居,刘轶不为所动,现在人想开了,眼巴巴的贴上去,真真好笑,李亚松不免银铃得意笑。
刘轶换一身行头出来,打扮的标致利索,凉凉的揶回去:“我的事暂且需要你操心,但也别忘记你的小朋友,别哪天我们俩位置调个转。”
李亚松语塞,认怂逃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