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大手钻进尤雾的衣服里,色情的抚摸揉抓软软的胸脯,搓着耷耷的乳头,捋起衣服,张嘴叼了一只轻轻地啃咬,“尤雾,我现在就很幸福,只有你能让我感受到燃烧的性福~”
“小尤物可是拥有全世界最美最放荡的身体,勾得我欲火焚身。”灼热的吻一个接一个的落在小尤物的肌肤上,羞耻的话引诱的小尤物淫浪形骸。
尤雾挣开男人的束缚,主动张开下体,撅在卫蕤的嘴唇边儿,“卫蕤,它长得好看吗?”
“好看,特好看,越来越娇艳。”卫蕤吐着舌尖舔舐小花苞,舌头伸入花苞里翻搅。这朵小花苞和女人下面有所不同,完全一朵性交之花。
“那后面的小屁眼儿长得好看吗?”尤雾媚眼如丝,浑身笼罩风骚的味道,憨态可掬。
“美,超级美,老公爱死了。”卫蕤张大嘴巴将后面这朵小肛话也纳入口中品咂。
卫蕤专心的伺候吮吸小花朵,尤雾则坐在男人口中妖冶腰肢,享受酣快之感。
“老公要是长两根大鸡巴就好了,这样可以同时满足小宝贝的两朵娇花了。”卫蕤捧着尤雾的臀瓣挪到胯下,挺着粗紫的性器插入湿润的小花苞里,顶弄娇嫩的玉沟。
尤雾弹着卫蕤的胸口,低头含咬硬乳,“老公可不得把小尤物插死了,还怎么快乐。”
“卫蕤,你能告诉我,为什么不嫌弃我,取笑我吗?”尤雾扶着粗热长龙顶在底下蠕缩的阴道口,狠狠地顶进去揉碎花心。
卫蕤抚摸着小尤物嬉皮嫩如的脸蛋,“为什么有这样的担心?”
“因为我长得不正常,我有两个器官,在生理上是人妖。若是旁人肯定会取笑我,你为什么要把我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。”尤雾从未打消对身体缺陷的忧虑,男人只是贪图一时的新鲜,能和他在一起多久呢,却从未正视自己给予卫蕤双重快感的优点。
卫蕤轻轻地抚摸小花苞,捏着肥润的阴唇把玩,一边轻轻地顶送小花径,“尤雾,我得跟你坦白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?”尤雾仰头乱甩,夹紧双腿,裹住里面的大鸡巴和温暖的大手掌,“呃、嗯哼”他都要。
卫蕤轻轻道,“在你之前,我碰过另一朵和你这朵一模一样的小花苞。”
尤雾瞬间怔住,震惊的望着底下的男人,双眸积聚泪水,身体不自觉的绷紧,绞得大鸡巴突突突的跳涨。
卫蕤忍着下体的痛楚,怜惜的抚摸尤雾的浅浅的黄发,“小尤物,我不能骗你,三十岁之前,我遇见过一个双性男生,他的下体和你的长得一样。有一根三寸长的小玉茎,巴掌大的下体长着一朵小花苞和一张殷红的小肛门。”
尤雾心如刀绞,“你跟他怎么认识的。”
卫蕤把手刺进尤雾的小花苞里,勾着薄薄的肉珠抚弄,“记不清了,只记得是在画廊的画室里撞见,脏兮兮一张小脸,见到我时害怕极了,就像一张流浪小猫,可怜兮兮的缩着小肩膀。我便牵着他的小手去浴室清洗身体,他很顺从。我为他脱衣裳,脱去内裤时,他似乎意识到什么,惊恐的抓着自己的下体,两手挡的严严实实,浑身颤抖。”
尤雾在男人的抚摸逗弄下逐渐放松身体,只是依旧夹紧男人的手指不肯松口,“然后呢?”
“我安慰他,牵着他的小手,分开他的双腿,发现了令他羞耻的秘密、”
“什么秘密?”尤雾把玩男人的乳房,搔着乳晕。
卫蕤捏着尤雾细小的玉茎,温柔道:“一根小笋尖底下长着嫩嫩的小花苞,花苞中间有一条细嫩的缝儿。”
“他很嫌弃自己的下面,觉得长得很丑,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我,问我他是不是长得很奇怪,是不是特别的丑陋不堪。我告诉他,他的下面长得很鲜嫩,非常的好看,十分美味。为他证明我的话,我为他舔了。”
“什么,你为他舔了?”尤雾坐直身体,怒气灼灼,锁着男人的虬龙狠狠地摩擦,惊叫道:“你舔的第一个小花苞居然不是我的小花苞!”
卫蕤顺抚小尤物的后背,自顾自道:“我不但为他舔了,还把舌头插进稚嫩的小花苞里,逗弄花瓣,插入花洞里触摸到一张完整的处女膜,我用舌苔轻轻地抚摸那张膜儿。他坐在我脸上娇喘淫糜,没多久就潮吹了,不但如此,连同他后面那张小肛门也喷水了。”
“你无耻。”尤雾脸颊嗖的一下子红了,羞愤道:“你把他舔了也就罢了,居然还告诉我这么详细的过程,纯粹令我难堪。”
“那晚我跟他肛交了,狠狠地捅着他的屁股,小小的两瓣肉臀,插着一根远远超越他身体能承受的大鸡巴,把他的屁眼儿填满的就像插进了一根铁棍。几乎把他插死了。小屁眼儿捅开了花,肛璧撕裂。”
“老公”尤雾脸颊骚红,“没给他开花苞吗?”
“那会儿他才十五岁,小花苞稚嫩紧俏,插进一根舌头都够他受的,何况这根大鸡巴。你这朵小花苞都成熟了,还经不起这根粗烙的性器,何况那朵小的只能称得上小花骨朵的小花苞。”
卫蕤抠挖玉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