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嘴唇包住花穴小口,唇舌并用地吸出一阵阵响亮的水声。杰西没真正意义上的接过吻,现在他浑浑噩噩地想这样好像在和狐狸的屄深吻,为这个认知兴奋得鸡巴一抖,在离风的手里勃起。
我还担心你不会硬呢,离风腹诽,感觉到手心里炙热的体温,赶紧趁热打铁开始给它撸管。背着手打飞机难度不小,逼还被人舔开了,凭借良好的职业素养才没顾此失彼。
“好爽…对…舌头用力插进来……哼嗯~!”湿热有力的灵活软体在花道里钻探,没有技巧,就是一个劲拼命往深处舔。舔到实在不能更进一寸了,就上下左右地品尝所有接触到的肉壁。
阴道里比起被鸡巴插干时的水花四溅,舌头更容易唤起滔天的浪潮,用一点湿引出一大片湿。爽得离风骑着杰西的脸,腰前后挺动着停不住,逼穴夹紧了舌头来回晃,娴熟地套弄鸡巴一样用骚洞操男人的舌头。
浪叫的声调越来越高,离风上身拱起,臀部快速往下落,逼水流了杰西满嘴都被他毫不犹豫地喝掉。
从生理上来说,情动时分泌的爱液并不脏,而且味道杰西也喜欢;心理层面上则有种诡异的被母亲关爱的荒唐体感——都是用身体的一部分哺育他,都是温暖甜美的液体。
杰西没有恋母倾向,但他现在沉浸代入童年回忆,处境危险时人类有寻求依赖母亲的本能,而刚好离风就在他口中。进入红箱前杰西鬼鬼祟祟地生怕遇到熟人,没来得及细看狐狸的资料,只知道他生过孩子,东亚人年龄成谜,但离风应该比他要更年长一些。
骚甜的汁水刚分泌就被舌头卷走,没有一滴浪费悉数进了杰西嘴里。精神逐渐放松,鸡巴却越来越硬,蓬勃直立着耸得高度夸张,毕竟他长度太惊人了,离风撸个来回都要比伺候别人更费时费力。
晕批的处男自然是没插入过任何一口肉逼,硬得全勃了也只会挺腰肏离风的手心,寻求更快地手淫想快点射精。
“舔得真好,呃嗯……乖孩子,要姐姐给你奖励吗。”离风享受口交时舌头翻搅阴道的快感,也开始渴望男人肉棒坚实的填充。子宫空落落的,肖想手里那根长度估计有二十几厘米的凶器把它肏得乱颤。
十岁时的杰西还不会硬,任凭女人再如何挑拨也无法做到真正性交,货真价实的处男鸡巴昂扬着翘起冠头,颜色干净,比离风还要粉几度。指腹轻轻抠着马眼下那条敏感的沟壑,肉棒吐露腺液,腰连带鸡巴都弹了弹。
“它没有插过别人,对不对?”离风慢慢脱离杰西的嘴,为了吃肉棒忍痛割爱终止喜欢的舔批。
被指出处男身份的年轻人脸一红,他半张脸都是离风的水,湿漉漉的小狗舔舔嘴唇上残余的淫液,回答道,“没有。”说完满含希望地期待离风给他的奖励,狐狸的意思无疑是要亲身帮他破处。
膝行至杰西下半身转移阵地,从骑脸到骑他的鸡巴。真的太长了,离风直观地正视自己将要吞吃的肉屌,光是看着小逼就隐隐抽痛。
肏逼是记忆里没有的新体验,杰西不禁胆子大了起来,撑坐起上身,目不转睛地紧盯离风每一个动作。不愿错过自己破处的每一刻,离风心里纵然翻腾,面上还是保持主导者的从容淡定,仿佛杰西的鸡巴普普通通,和他每天承受进出的那些没两样。
只用两根手指开拓过的甬道相对更紧,好在这杆肉具只是长度夸张,粗细还好。掰开花唇,略有紧张的逼口对准了龟头,嫩穴刚贴合上鸡巴的前端,杰西就难耐地呻吟着欲挺腰。
被离风一把牢牢按住胯骨,“不准动,是我用逼强奸你。”说着咬牙往直挺怒涨的肉棒上狠心坐下,阴道一气吞噬了三分之二,逼口,花心和子宫三重关口全部在一瞬间突破。卡到底了,再之后一时怎么也捅不进去,被迫屁股悬空串在折磨人的鸡巴上。
(03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