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雷尔是今天他的第一位客人,肉穴还没被其他鸡巴肏开磨麻,正是最紧最敏感的时候。结肠口恢复了闭紧排斥异物的状态,保护着后面软嫩的甬道,考验穴心里肉棒的力度和硬度,欲拒还迎地在它捣中樱桃核大小的圆孔时嘬一口马眼。
被快要操穿的势头顶了几十下,反复蹂躏骚心的剧烈快感多到离风坐不住,重心全依托后穴里的鸡巴支撑导致每次都插得极深。结肠口一直受欺负,将开未开时的酥痒最煎熬,离风在经期里激素不稳定,情绪和身体都更脆弱,每次被掐着腰臀重重起落时都哽咽着掉眼泪。
女阴的位置靠下,坐着的姿势花唇紧贴布雷尔的大腿,肉缝间一缕湿透的棉线绳若有若无地蹭,蹭得人心痒难耐,无意中甚至嫉妒它和它连接着的棉条能留在狐狸体内。
既然不能插入流血的骚屄,在外面摸摸玩玩总应该可以。布雷尔一只手绕到前面,撩开半勃的阴茎,指尖拨弄着肥润的两瓣花唇,离风张着腿挨肏,它们也微微往两边分开,一下就含进了男人略粗糙的指腹。
只想揉揉批,离风却以为布雷尔反悔了要操逼,惊吓得不行,小幅度地在他怀里扭转身体,做不会激怒对方实际上更像撒娇的挣扎。情绪紧张引起阴道抽痛,涌出一股经血浸湿塞在花穴里的棉条。
吸收液体后那根一指多直径的棉条迅速膨胀,红箱提供的虽然不是劣质用品,但也不会特意准备多好的东西。棉条做工处理得糙,表面吸水后尤其颗粒感显着,质地也硬,像个不会震动的跳蛋似的卡在阴道里。
性工作者的逼穴调教得成熟敏感,插进什么东西都职业病地本能要夹,离风也不例外。花道不会辩识里头的东西是鸡巴还是什么,一律蠕动媚肉讨好,连棉条都想咬。
他其实是月经期间性欲高涨的体质,阴唇兴奋的红肿发烫,被布雷尔的手指掌心揉搓得直颤。离风又爽又紧张,结肠口被顶,批还落在人手里任由拿捏,布雷尔的指尖好奇地来到完全闭合的逼口。
这里上次见时还是合不拢的肉洞,现在却缩得只漏出一条棉线绳,想必不被肏烂的时候还是很紧的。勾起那条细线绕在食指,试着轻扯了一下,从外面看没什么变化,也没有扯动。
逼肉牢牢夹着它的棉条不松口,布雷尔感觉到强劲的吸力在和他对抗,想看看小逼能坚持到什么地步,于是又勾着一拽。
“嗯——!”两口穴都瞬间绞紧,离风摇着头哭喊,绝望地以为布雷尔到底不会放过他的逼,要拔出棉条取而代之了。阴道口嫩肉害怕地缩回,略微往下凹陷,那一下牵动了屄里的棉条,它静止时候就很磨得慌,动起来就更微妙,似痒似爽。
生理期的花壁隐隐抽搐,情动加速了经血排出,棉条悉数吸纳,越涨越粗。甬道里渐渐充实,居然被一根卫生棉条弄出了感觉,离风羞耻地闭眼不愿面对,又渴望被它再狠狠磨擦几下解渴。
“再、再拽一次好不好。”祈求的声音很微弱,布雷尔低头贴到狐狸脸侧才听清内容。蓬松软滑的黑发搔得鼻尖发痒,之前闻到的桂花的香气来自于他的洗发水,红箱里每接过一次客离风都会冲洗一回,所以上周布雷尔来得时候已经没有了。
狐狸主动提出要求,想必是被自己玩逼玩得很爽。好骚,来着月经还想被棉条肏穴,之前那副可怜样求自己别插都是装的吧,布雷尔想到此处鸡巴更猛烈地在肠壁里四处狠顶,觉得被这只狐狸给骗了,拉着棉线用上力气报复性质地往外一扯,险些将那根东西直接拽出逼口!
小逼靠身体本能猛地缩紧媚肉,抢夺属于自己的棉条,也幸亏它涨得够大,在花穴口卡了一下才没直接滑出阴道。粗糙棉条骤然加剧的快速擦过敏感的嫩肉,“呜…!嗯啊啊~!”快感刺进骚屄,离风顾不得羞耻,为被突兀拔到逼孔前堵住的舒爽放声浪叫。
前面紧后面吸得更紧,层层叠叠的肉壁像没有尽头般裹上来。鸡巴抽送遇到的阻力变大,夹得布雷尔腰眼发麻,忍不住咬上黑发男人纤细的颈侧。
刺痛深入皮肤,离风猛地一缩,像被叼住后颈的母猫一样停止扭动,只会细细地呜咽。
两口穴都被操干,注意力被批转移,离风难以同时招架肠道深处龟头的进犯。结肠口在肉茎强硬的叩击下丧失了抗拒能力,丢盔卸甲地投降,啵的一声被捅开小嘴。
“哈啊……顶进去了…呜……!”清冽的透明淫液伴随鸡巴闯入欢迎似地喷涌而出,龟头一戳进去就被淋了个彻底。出水量大得惊人,热流冲刷柱身,流遍阴茎最后喷出后穴,浇得布雷尔囊袋都湿透。
做第一个客人的好处,穴紧水还多,布雷尔爽得鸡巴在结肠腔里抖动,沉迷后穴高潮期间疯狂痉挛的嫩肉。手也发泄似的对小批又揉又扯棉条,骚逼不甘示弱地和外力争夺棉条,将它往里吸,再被强行拽到阴道口,有时甚至露出殷红的一截棉条底部。
你来我往模仿出抽送的快感,也许花道已经分泌了淫水,总之都被棉条尽职尽责地吸走,再充分饱涨得更粗大,逼穴越填越满。
“嗯啊…骚逼好爽……唔嗯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