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”李踆一阵尖叫,几乎晕厥过去,丁海辞伏在李踆身上,往他口里灌着热气,李踆逐渐有了知觉,撅着头去吻丁海辞的唇舌,与他的舌头缠绵交换彼此口中的津液。
这过程中,丁海辞解了李踆手脚的铐子,李踆一得到自由,便搂着丁海辞的脖子狼吻,津液从二人的嘴角淅淅沥沥的流动。
身后的快乐彻底的攻陷了李踆的理智,沉迷异常,李踆得了释放,主动跪趴在铁床上,分开两腿,大张一只鸡蛋大小的穴门顶着丁海辞灼热的龟头,向后一撞,滑溜的猛根吞食了大鸡巴,也不需要丁海辞耸动,摇着屁股吞吞吐吐,褶红的小穴吃的不亦乐乎。
李踆浪叫不止,呻吟连连,喃喃自语:“主、主人,里面痒、痒,深、再深些,用、用力哈,快、快深插……”
丁海辞隐忍不住,扣住李踆的胯子,就狠烈的顶撞,把小穴撞得蠕缩不停,肉壁绞着阴茎放放收收,里头肠液溢流……
抽插到极致,李踆主动猴上丁海辞的身,屁股上上下下的活跃吞肉棒,上刺下突,丁海辞搂着男人的腰,边走边挺,走马观花的抽送,深深浅浅不一,能刺入李踆的腹内,顶磨肚皮,来到性道具架前,拿起一根足有一尺多长的假阳具,比夹在他们胸腹间的肉棒都长。
“你看你这淫荡的小穴,要不要拿这个大家伙插进去让你爽个痛快。”丁海辞竖着假阳具在李踆面前比划,绕到后面作势插入。
李踆立马锁了屁眼儿,紧紧地夹动体内的大鸡巴,狠狠地吸溜进肚子里,与自己的肉棒隔着肚皮摩擦,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,“不、不要、不要拉,骚穴只要主人的大鸡巴,要吃主人的大鸡巴,主人的大鸡巴有温度、有热度,要热热的大鸡巴、大鸡巴……”
说到后面含糊不清,带着哭腔,抱紧了丁海辞的脖子,肉贴着肉,把竖在他们腰腹间的大鸡巴给压射了,射的两人一身的精液,稀稀拉拉的沿着皮肤流动,长热的大肉棒依旧坚挺着,龟头里的马眼呲呲呲的射着灼液……
丁海辞揪着身上头发凌乱的男人,粗鲁的咬了几口,咬的嘴唇破了,新鲜的血液在彼此的口里蔓延开,霸道的粗哑嗓子低吼:“你这只骚狗的大屁眼儿只有我这根大鸡巴能把你捅爽了,就换这个死物得把你的淫虫勾引出来,还得我来给你灭火。”
李踆胡乱的叫嚷,“啊、嗯额,只有主、主人的大鸡巴能把骚狗的屁眼儿插爽了,骚屁眼儿流水了,大鸡巴尽情的再插深些,嗯、嗯哼啊……”
又骚又下流的淫话勾的丁海辞欲火猛涨,甩了碍事的假阳具,拖着“大狗狗”的汗湿的屁股猖獗抽送,放肆驰骋在窄湿的小穴内,快准狠的李踆魂儿都飞了,口不能言,手不能动,一味的抓着男人的后颈。
“放心,大鸡巴一定会让你这只骚洞满足的。”丁海辞抱着人压在十字架上,抬着李踆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肆意抽挺,渐缓渐快,顶抽提速,插得淫液肆意,偏头咬李踆的小腿,刺激李踆的痛神经,以此激李踆来收屁股咬鸡巴。
塞肉穴内再丰富多样的性道具,都不如他的大鸡巴来的更快活,再说属于他的宝贝小穴,凭啥让那些死物来插进来快活,因此,丁海辞也只是拿些道具吓吓李踆,真放进去,他可比谁都吃醋嫉妒。
“满、满足、啊、啊哈、哼哼啊……”李踆半躺半倚在木质十字架上,承受着心爱男人的大家伙在他的体内突击着,努力的缩动小穴夹紧鸡巴,给丁海辞快乐,宽阔的胸膛绷起明显的肌肉,布着细汗,十分的性感。
“骚狗,你给我记住了,这口销魂窟只能插你的这根大鸡巴进入,要是被我逮到你背叛了这根大鸡巴,就用它捅烂你这个骚穴,听到没?”丁海辞超前突进,咬着大腿根子内侧的嫩肉,撕磨的逼着穴儿猛烈收缩,肉棒则奋力捅着,把紧洞捅的肿肿胀胀。
李踆夹着丁海辞的头颅,情不自禁的躺平了身躯,呐呐的叫唤:“呵啊、哼唔、听、听见了……唔、唔啊……”
丁海辞拖着李踆的屁股,在这间性道具房间里每处地方都很肏了一遍,变换再多的姿势,肉棒都生猛的插在窄致的甬道内,朝深了再深了的捅,一次次的射出激灼的精液,填满李踆内心深处逐渐展露的缺失……
而李踆则像变了一个人似的,完完全全的解放了天性里欠操的因子,时时刻刻的渴求着丁海辞的大鸡巴干自己,求丁海辞掐揪他的身体,来获得后穴激烈的运动,刺激神经上的满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