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。”
&esp;&esp;“不是,大娘你别瞎说。”秦霜觉得这事儿可不能马虎,人家帮自己,可不能再落上坏名声。
&esp;&esp;“哼,这么护着,秦霜,你自己找的男人也不在地嘛!”
&esp;&esp;廖远香从上到下打量着宁土池,一身的旧衣服还有泥土,肯定是出苦大力的穷酸人。
&esp;&esp;可惜,她但凡是看看宁问问,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。
&esp;&esp;宁问问摇摇头,眼下只能把人拘上来问问了。
&esp;&esp;她越过宁土池的肩膀,趴在秦霜的耳边嘀咕了几句,秦霜微微一怔还是小声地报上了父亲的生辰八字。
&esp;&esp;下一刻,宁土池就放下了宁问问。
&esp;&esp;他缩着肩膀,一阵剧烈地咳嗽,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似的。
&esp;&esp;不禁让人想起了死去几年的秦二勇。
&esp;&esp;“搞什么名堂呢?滚开。”秦槐忌惮宁土池的高大,不敢轻易动手,只敢言语恐吓。
&esp;&esp;“小槐子,咋这么没大没小呢?”
&esp;&esp;秦槐的呼吸一顿,双目涌上一道惊恐之色,“你……你是谁啊?”
&esp;&esp;宁土池又是一阵咳嗽的考验着大家的耐心。
&esp;&esp;秦霜也是狐疑地想要上前,却被宁问问拉了拉手,她便停下了脚步。
&esp;&esp;“连我都不认识了?你个王八羔子。”
&esp;&esp;“二叔?爹,他是二叔。”秦槐大喊一声,然后吓得当场就晕了过去。
&esp;&esp;大白天的见鬼,心虚的人能不害怕吗?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