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玉玦,还没来得及起身清理就被林麒的敲门声打断了。
邬玦不愿在只与林麒隔着一扇门的情况下抠挖自己的小穴,一是怕被发现,二是……像在他面前掰开屁眼发春。他坐起身擦拭了一下昨晚射出的阳精,小小的玉玦被含了一夜,此刻早已变得与里边一般温热,却并没有与肠肉一样湿软,依旧坚硬地硌着柔嫩的内壁,随着起身的动作在肠道里短暂地刮擦了一下。
大腿内侧为此禁不住一颤,邬玦努力缩紧穴肉,忍着那股细细微微又不间断的酥痒往外走去。要是在走动间玉玦掉了出来……那上面明显的清腻粘液可以将一切狡辩都扼杀在喉咙里,并揭露出一个明显的事实——他衣服穿得一丝不苟,冷冰冰的面容不给所有人一点好脸色,看起来似是凛然不可侵犯,谁知隔着一件又一件的衣物,骚浪的屁眼里其实整天含着东西,还会主动出水将里面的东西染得湿淋淋黏腻腻。
邬玦本以为自己可以尽力忽视异物在穴肉里的不适,最开始几步确实也走得十分正常。直到出了客栈后跃上马背,才发现那玉玦并不打算让他就此安生。分胯上马之时它堪堪落在穴口,险些就要随着湿腻的肠液滑出,邬玦咬牙,立刻挺腰沉臀坐上了马背,玉玦被重重顶进深处,凹凸不平的玉身不留情面地擦过肠壁,甚至可以让他感受到上面雕刻的花纹。
林麒奇怪地看着邬玦上马之后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,关切问道:“阿玦,你没事吧?”
邬玦冷冷地瞪了他一眼,本以为林麒会缩缩头不再询问,未料换来他更加担忧的一句:“你面孔怎么这么红……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?”
“……”邬玦气得挥鞭狠狠打了马身一下,双腿夹着马腹往前奔去。林麒不知所云,还以为邬玦变了主意不想带上自己,赶紧手忙脚乱地驾马追上。
不断颠簸的马身带动着体内的玉玦在紧窄的肉道里上下乱撞,敏感的肠壁不断分泌淫液润滑这枚质地坚硬的入侵物,不多时邬玦已能感受到身下亵裤变得湿润起来,温热的清液很快在丝绸布料上变得凉丝丝的,偏偏这一片冰凉又紧贴在暖热的穴口处,一时也分不清双臀之间是冷是热。
体外难受也就罢了,最要命的是此刻被玉玦不断刺激的小穴,不知是痛还是麻的痒意在里面不断积蓄,随着骏马的极速奔驰愈发教人难耐,便如暴雨不停灌入前后堵死的窄长水道,一旦到了临界之点,便会汹涌着泛滥进四肢百骸,然后吞没神智淹死廉耻,教他成为光天化日在奔跑马背上浪叫的浪妓。是以邬玦虽双腿酸软,却依旧死死贴着马腹,指甲深掐入肉,借此忍耐住已经溢到喉咙口的呻吟。
偏偏这时还有林麒在后面不停呼唤,提醒邬玦这官道即使空旷也是幕天席地,不时会有别人经过,只要他泄露出一点后穴正在不停发浪的苗头,就会引来不少或鄙夷或震惊的目光。
“阿玦,你等等我——”
“阿玦阿玦,你看天上刚刚飞过一只白色的大鸟!很好看的你快看!!”
“阿玦,你不想看鸟看花好不好?等等我呀!”
可他愈是想要快速逃离林麒的目光,肠肉含着的玉玦就愈发让他不好过。腿间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因为后穴不断的刺激站了起来,只要慢下来有人往他胯下看上一眼,就会发现这么一位白衣飘飘的清冷美人,竟然会公然在白日里的官道上翘着性器骑马,若是再仔细多看一会,也许还会发现后面被淫水染湿的一点布料。
不……不行,不能被人看清。
要远一点……更远一点……
还要快……更快……
别……为什么这么快这么痒……想伸进去……想……想碰……
啊啊啊啊啊,真的太快了……不行……腿好酸……真的好酸……
要射出来……快点射出来……
在濒临高潮的时候邬玦终于软垂了双腿,意识到身后林麒马蹄声的不断靠近,他咬着牙缩紧了肠肉,当机立断地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往马身上一刺。坐骑剧痛之下开始发狂,邬玦软下腰身紧贴在马背上,双手死抱住这匹骏马的脖颈让自己不被甩下去。玉玦在这股狂乱的颠簸下到处乱撞,终于在骏马一次剧烈的跳跃后撞上了最敏感的那点。无力的两腿猛地绞紧了马腹,稀薄的白浊终于洒在了马背与邬玦的胸腹之间,他无意识地轻吟了一声,带着绵软的情欲,好在并未有人听见。
“阿玦——你没事吧?”
林麒惨白着脸骑马奔近,即使被发狂的骏马吓得手足无措,也还是笨拙地拔出剑来想杀了这匹马,然而邬玦紧紧贴在马上,一时让他无从下手。
好在邬玦在短暂的失神过后很快就清醒了,一掌毙了马之后飞身跃起,背对着林麒落在一侧,飞速说道:“我身上染了马血,得去河边洗一洗,你帮我拿一件干净衣服过来。”说完也不待林麒回答,脚尖一点跃在空中,飞速走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