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今次是如何求饶都不成了,只好有点委屈地揉上胸口,将两点软膏都慢慢化开。邬陶也十分耐心地开扩着软热的后穴,将那脂膏在肠壁上细细涂抹了一番。感受着内里的紧致暖热,说话时声音不自觉带上了一点喑哑的鼻音:“想好了么,下一个选什么?”
这具身体是饱尝过情欲的,这脂膏又是禁宫中用来助兴的物事,除去润滑,还有催情的效用。没一会邬玦就忍耐不住,细碎地轻喘起来,胸口后穴两处犹如千万只蚂蚁爬过,痒胀地发起热来,很快就在正月的夜里出了一身的汗,沉沉地黏连在软腻的肌肤上。
邬陶已伸进了两指,那处也开始湿润烫软起来,渐渐在搅动下发出一点细微的水声。邬玦开始缓缓摆动起腰,揉搓胸口的力道更是大了不少,却不过是越揉越痒,哪里都不得畅快,轻细的喘吟里都像化了一层的脂膏,黏腻缠绵。
“哥……别、别玩了……我好难受……”
邬陶对他的恳求恍似未闻,抓起邬玦不住揉胸的手往暗格上放:“小玦,别急……你选什么?”
邬玦眼前朦朦胧一片水雾,哪里还看得清什么,只好无力地抓了一把,虚虚勾住了一把串珠。
邬陶轻笑了声:“胃口真大。”那串珠一共九颗,颗颗不过核桃般大小,上面不知凹凸雕着什么纹样。他从邬玦手中接过,将其中一颗抵在了红肿的穴口上推了进去,立时就有软肉缠绕上来吞咬。
邬玦闷闷地呜咽了一声,感受着串珠摩挲过软嫩肠壁的颤栗,几乎连跪趴都维持不了,浑身上下筋骨酥软至极又麻痒至极,方才揉化胸口脂膏之时,似也早将身体给揉化了,此刻只想紧紧抱着邬陶,求他将自己的阳物送进自己滚烫空虚的后穴来。
“哥、哥……呜……哥——”邬玦顾不得羞耻,想要回身拥住邬陶求欢,却不料被他哥猝不及防地打了下挺翘的臀肉:“别发浪。”
串珠已被塞了三颗进去,在甬道里上下拥挤着刮擦着内壁,还有一颗正好挂在娇嫩的小洞进口,邬陶这么一掌下来,立刻就重重划过了不住翕张的穴口,刺激得邬玦后穴立刻一缩,竟生生吞咬了半颗下去。
“嗯、嗯——啊!”被红绳绑缚住的阳物痛苦地颤动起来,却怎么都不得发泄,鼓鼓地挺胀着,现出深紫的颜色来。邬玦不知自己是在油锅还是在沸水,浑身难耐,绯红的眼角不自觉带了泪,唯有软声认错:“嗯啊……哥,我、我错了……再……再不……啊……任、任性了……”
邬陶丝毫不为所动,在邬玦的哭吟里将那九颗串珠都尽数塞进了暖烫的肠穴,撑得那个小口都难以合拢,只能抽搐着淌出黏腻的淫水来。
“啪。”
羞耻的声音在绮丽的床帐里响起,邬陶隔着衣物面无表情地打了一下跪趴着的邬玦屁股:“第一下,是罚你有事瞒我。”
“呜……”邬玦再也撑不住,上身软躺下去,只高高翘着一个被下裙遮住、塞满了串珠的淫荡屁股,前端绑缚的红线深勒入肉,坠下的玉玦在不断溢出清液的顶端下不住抖动。
只是被打一下屁股而已,他就要射精了。
“啪。”
“第二下,是罚你轻我疑我。”
“啪。”
“第三下,罚你轻己贱己。”
邬陶说完这三条,力道加重,打了最后一下:“这一下,是罚你……”他顿了顿,似是在思考罪名,最终却什么都没说。
他将人翻转过来搂在怀中,手掌在微微鼓起一个幅度的小腹上按了按,立时就激得邬玦泄出崩溃的一声浪叫,连小腹的肌肉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。邬陶见他一脸失神的模样,嘴巴还委屈地撅着,轻声叹了下,安抚似的亲了亲他的唇角,温声道:“好了,不罚你了。”手指伸进绵软湿软的后穴里,勾住了串珠的线,缓缓地往外拽。嫩红的肠肉似是不舍,随着邬陶的动作微微抽搐着被带到穴口,吐出一颗湿亮的珠子。
邬玦浑身又烫又痒,饥渴到极致已是失了力,大敞着双腿任凭邬陶动作,在吐出体内一颗颗串珠的时候皱着眉软哼:“那你能、能……肏我了么?唔啊……我……想要你。”
虽然邬陶的力道并不重,又隔着好几层衣物,可邬玦后穴被串珠塞得满满当当,被打一下肠壁就能在串珠花纹的摩擦下死死痉挛起来,明明已是撑得满涨,愈发渴求的却是男人胯下的滚烫。
他才不要这些,他只想邬陶深深地贯穿他,两具身体紧紧地拥在一处,交换欲望与体温,在不断亲吻不断高潮里一同堕落——
邬陶的呼吸停顿了一瞬,再恢复气息说话时声音已粗浊了不少:“好。”他引着邬玦的手放到自己的腰间:“小玦,帮我宽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