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邬陶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淡然,毫无一丝尴尬的模样,“何况这种事情,我本就没有立场插手。”
林麒不知初一那天邬玦去找邬陶究竟有没有解开心结,闻言也顾不得什么内疚害怕了,着急辩解道:“你别怪阿玦,是我害了他……他喜欢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,他只是看我和你长得相像才、才……才同意的。”他停顿了好一会,终于将“才让我上他”笼统成了一个“同意”。
邬陶静静地听着林麒解释完,并不打算纠正他话里的错误,只是摇头笑了下,带着一点惯常的宠溺:“我没怪他。”
见他如此神情,林麒先是松了一口气,随即心才后知后觉地酸胀起来。沉默了一会,他终于压抑住了心口不断往无尽悬崖下沉的痛楚,试探着开口:“那你会……接受他么?”
邬陶并没直接回答:“你希望我接受他么?”
“当然!他那么爱你!”
邬陶望着满脸认真的林麒,摇了摇头:“林麒,你还是太天真。”他顿了下,又笑道,“不过天真也没什么不好。”
林麒听他口吻,只觉得自己在邬陶眼中像在演一场可笑的猴戏,不禁有些气愤:“你叫我过来,到底想跟我说什么?”
“没什么,闲谈而已。顺便……”邬陶拉长了声音,手中端起的茶杯在这一刻猝不及防地摔落在地,亲信在杯子碎裂的瞬间出现在林麒身后,一掌切上他的脖颈。邬陶看向一招即被制服的亲弟弟,笑意温润而莫测,“帮我和小玦解决掉一个大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