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什么岔子,受伤是小,万一你……你是想我再也见不到你么?”
邬玦原本准备了一堆说辞,却因邬陶最后一句话尽数卡在了喉咙口。愣了好半晌,才近乎讨好地柔声说道:“哥,我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是为我好。”邬陶看着邬玦这副有些小心翼翼的试探模样,立刻没了脾气,缓了语气说道,“但这是我的事,我会自己解决。你如今也已及冠,往后多去江湖上走走吧,你该属于外边。这处……不该束缚住你的。”说到这里,他手指动了动,想要和小时候那样抚摸下邬玦的头顶,只是想起方才他那异常激烈的抗拒,终究还是没有抬手,笑道,“只要记得偶尔回来看看我便好了。”
邬玦沉默了好一会,方道:“我想去何处便去何处。江湖也好庙堂也好,若没有……没有一两知己好友,又有何趣?”
若是没有你,天地间有何处……能算得上我的归处呢?
邬陶闻言便是一笑:“我看那雪医便与你十分投契。”
“……”后穴的阳精与塞进穴肉的亵裤便在此刻彰显了异常清晰的存在,邬玦尽力站直了发软的双腿,掩在袖子里的手指死死掐住了自己的掌心,“他不过……一个过客,与我暂时同路罢了。好晚了,哥,我们进去吧。”
邬陶看着邬玦那一袭火艳红衣下不住细颤的身躯,垂着的手最终还是没有抬起,犹疑了下,垂眸说道:“好。”
走动间邬玦恍惚觉得自己听到了后穴里布料与精液摩擦的声音,每走一步肠肉就是一阵紧缩,好似下一瞬就能将里面满满当当的浊精尽数挤逼出来,濡湿臀部那大片布料,若不是陆谅峤将亵裤塞进肠肉堵塞住了出口,恐怕此刻早就如屁眼失禁一般了吧?
看啊,哥。
你弟弟便是这样淫贱的怪物,不仅后面灌满了男人的阳精,胸口还被舔得一片红肿,凸起的乳头正摩擦着里衣的布料,肠肉在这又痛又痒的蚀骨快感下几乎在不停地流水。若不是陆谅峤以金针断了下身感知的经脉,此刻胯下早就该顶着一块大高地了。
坐到位子上的时候邬玦忍不住整个人都痉挛了一下,两腿软得几乎再也站不起来。
“二哥这是怎么了,似是浑身无力,面色苍白,偏偏嘴唇又如此红艳,怕不是偷吃了那蜀地的辣椒,泄了整整一夜吧?”一位娶了公主的驸马鄙夷地看了一眼邬玦。
邬玦冷眼瞥了他一眼:“滋味倒确实好过干吃软饭。”
那驸马气得恶狠狠瞪了他一眼,若不是顾虑到邬玦武功高强,只怕立刻就要动手:“你——”
“二殿下真是好犀利的一张嘴。”另一人皮笑肉不笑地开口,“想来下手也是犀利无比,才干得出杀死南国送亲队伍的残忍之事。”
邬陶沉声道:“三叔,那是南国自己传闻出来的,可无一点证据。青裳公主一行遇难一事,疑点重重,不该如此武断听信南国的一面之词。”
“正是。三叔,南国居心叵测,须得小心提防。”附和邬陶的是一位相貌英俊的男子,是文成帝五弟的长子邬栾。
那三叔冷声笑道:“小陶,青裳可是你未婚妻,难道你不该找出杀人凶手以慰她在天之灵么?”
“此事不劳三叔费心了,邬陶自有分寸。”
“这话小陶你说得就不对了,我当然要费心。那钟丞相的女儿还是我牵的线,若是她知道你对女人无情无义,恐怕要心灰意冷,不肯答应婚事了。”
邬陶冷下眼色,不卑不亢道:“此为小侄私事,不劳三叔如此费心。何况成家立业为人生大事,邬陶亦不敢劳烦各位叔伯舅父。若有缘分,我自会下聘迎娶。”
“阿陶,你如今已及冠五年有余,不仅未迎娶正室,就连侧室也未添上半个,终究于祖制不合。”
邬玦忍不住问道:“可不知是哪条祖制规定的?我哥想怎样便怎样,何须你等置喙?”
“混账!邬玦,你不受管教也就罢了。你大哥是北国大皇子,地位何等尊崇,壮年不娶妻又成何体统?他就是太宠你了,才使你这般无法无天。”
“是啊,二哥,大哥为了你执意抗旨,擅自率领军队南下接应,幸好这次你平安渡河归来,不然若是两国交战,恐怕他身在前线,凶多吉少。大哥如此待你,你做弟弟的,难道不该盼他早日成家、儿女双全么?”
邬玦听到最后冷笑了一声,望着邬陶的目光却是柔和的:“我只盼他平安顺遂。成家生子,呵,便是世间真理么?”
邬陶先是瞪了一眼多嘴的四妹,轻描淡写地说道:“小玦若是为南国所擒,于我北国不仅颜面有损,更会陷入受制于人的境地。于情于理,我都该去接应他。”
“哼,若非你放任他四处闯祸,又何来今日之事?明日记得前去领罚。”随着这道冷厉的声音,文成帝从殿后负手而出,不带什么感情的扫了一眼邬玦后,才走上主位。
邬玦一愣,懒得理文成帝,有满腹的疑问想问邬陶,想知道他受的什么惩罚,想知道他究竟为什么还不娶妻,想知道若自己不是他弟弟,他是否还愿意如